现在的年轻人大部分不吸烟,我们年轻的时候,大部分人都吸烟。
在很长一段时间,文革到八十年代初,在上海,人们主要抽的香烟牌子有“飞马牌”0.28元一盒,受众是大多数抽烟的劳动工人。
“前门牌”0.35元一盒,受众主要也是劳动工人,但是不如前者多,一部分干部。
“牡丹牌”0.49元,年轻人买的比较多,放在的确良白衬衫的上衣口袋里,透出烟壳的红色,特别显眼,那时候抽牡丹牌香烟就像现在抽软中华香烟,普通劳动工人们抽不起,实际上年轻人更加抽不起,36元工资怎么抽得起?就像现在的普通工人,拿一半工资抽软中华不太现实。
在我的记忆中,牡丹烟的味道胜于现在的软中华烟,打开烟盒后就可以闻到一股牡丹烟特有的醇香味,吸第一口牡丹烟的感觉也胜过软中华烟,我的这个记忆感觉,另外几个朋友都有同感。
那时候前门牌香烟跟现在的硬壳中华烟比较接近,我说的是香烟的味道,打开烟盒后闻到的香醇味道,抽第一支的感觉,但是比软中华要差一些。
每个烟民都有自己的故事,伴随了十几年,几十年的香烟,是一种习惯,一种依赖,戒烟就是要戒掉这种习惯,戒掉这种依赖,靠毅力解除烟瘾,太难,太难受,所以大都半途而废。
必须靠内心的意志,产生对抽烟的强烈反感,才能降低戒断反应,其中的道理就是,我已经不喜欢吸烟的感觉了,戒断反应是内心的魔咒,可怕,可恨,戒烟就是戒除心魔,跟心魔决裂了,不跟它玩了。
昨天依然很平静,波澜不起,基本没啥戒断反应,继续用两张尼古丁烟贴,不想抽烟。昨天是周五,灵石路古玩市场有地摊,疫情后第一次去。
古玩市场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热闹。各行各业差不多都恢复了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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